【冬铁】Promise for Christmas（一发完）
终于等到LOFTER的更新了！以前客户端发文章还必须要配图很气哦！其实这是听取一位小天使意见之后重新发的纯文字版√还有，灵感来源于这首《Promise for Christmas》，推荐大家去听听，很棒很暖心的哦！
1.
Tony第一次见到他，是2014年，在波士顿的郊外。
那天是平安夜。
人人都知道，Tony·Stark从不过圣诞节。同样，也没有人可以在平安夜和圣诞节时见到他。甚至是Pepper和Rodey。
他们的说法是——反正Tony也只会窝在地下车库里。
不，事实上，完全不是那样的。
圣诞节对Tony来说除了痛苦的回忆，其余的什么也没有留下。所以与其一个人孤独的待在一堆金属零件中，不如随便去个什么地方，看看那里的冬天。哦，也许是夏天。
但不管去哪里，Tony最后的目的地都是教堂。
不，Tony·Stark当然是无神论者，他相信一切都可以用科学道理来解释。但，他就只是想在偌大而寂静的教堂里，在神圣而高贵的天使像下，求得那么一刻内心的平静。
对于长年住在马里布的他来说，选择在冬天去波士顿可真不算是个好主意。更何况，他还是瞒着所有人——除了Jarvis，一个人开车去的那里。
果不其然，在开到波士顿郊外时，已经是深夜了。天空飘着零零散散的雪花，远光灯也照不亮的漫漫黑暗在前方无限延伸。然后……他就撞到了一个不明物体。
“Oh shit！”Tony揉着撞在方向盘上有些红肿的额头，下车查看情况，他可不想让自己的爱车就这么报废在波士顿，就算他可以穿着盔甲飞走，好吧，Tony得承认，他还是有点心疼自己的车的。
然而紧接着，他就看见了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一个留着半长黑发穿着皮衣的男人，一个拥有一条金属左臂的男人，一个身材长相还挺辣的男人。
“Jarvis，帮我查查这是谁，这种机械臂一般人家的乖孩子可没有。”
Tony顺利的从后备箱找到了一个急救箱——感谢万能的Pepper吧！讲道理，Tony大可以不必在乎这个昏迷的男人，但是，上帝啊，看在他有一张那么好看的脸蛋上，他可不想暴殄天物。
“Sir，根据我的数据，我建议您立刻穿上盔甲离开这里。”
“为什么这么说，Jar？他看上去挺无害的，不是吗？”
不…除了您不会有人这样想的…Jarvis鄙夷地想。
“他叫James·Buchanan·Barnes，七十年前曾是Captain America的战友，107军团中士，咆哮突击队副队长，曾被九头蛇俘虏进行人体实验，最终获救。后执行任务中发生意外，掉入深渊，失去了左臂，被九头蛇发现，Zola给了他金属义肢，并对他进行洗脑，成为传说中的‘冬日战士’Winter Soldier。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是在前不久的洞察计划破灭后从九头蛇逃了出来，但因伤口发炎造成了昏迷。我建议您……”
“不不不，Jar，他现在已经不是九头蛇的人了，皮尔斯都死了，再说了，我的盔甲离我的垂直距离只有两米，我完全可以在他清醒过来想要攻击我时穿上它，而且…他看上去很需要帮助，Tony·Stark可是一个善良的人。”
说着，Tony就开始脱去对方的上衣，复杂的搭扣丝毫不影响他有些兴奋的心情。
“Sir，如果您只是因为他帅气的相貌而这么做，您大可以直说，我不介意看到您那个样子。”
“好了，Jar，我发誓如果你再说出一个有关让我放弃的词，我保证会把你捐给MIT。”
“My pleasure,sir.但您想这么做已经说了很久了。”
Tony敢肯定他听见Jarvis重读了那个“说”字。
当Tony将James的上衣扒下来时，他甚至因为那身肌肉而重重地吞咽了一下。
上帝，那简直性感的要命，我是说，这太完美了！
Tony的脑子里一瞬间炸开了锅。
在Jarvis恪尽职守地提醒了他七次之后，Tony终于从一边上药一边花痴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
然后他帮James穿好上衣，依依不舍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认命的回到了驾驶座上。
“Jar，提醒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他弄进Avenger Tower，把这个加进备忘录里，还要提上日程。”
“您确定不是马里布的别墅？”
Tony甚至能从Jarvis的语气中感受到对方挑眉不屑的样子。
“我可不想被人说包养年轻男人。”
Tony最后看了一眼James，然后开车飞驰着离开了。
下一秒，James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他勾起唇角，脑中反复琢磨着他从前看到过得有关Tony·Stark的资料。
这个小个子男人，好像还挺可爱的。
那时脑子还不太清醒的冬日战士这么想。
2.
Tony再一次见到他，已经是2015年的圣诞节了。
将冬日战士带进Avenger Tower的事终究还是被迫搁置了。
作为复仇者联盟中的重要一员，作为神盾的高级顾问，Tony一整年都在打打反派、为队友升级武器、跟Fury讨价还价、在媒体民众和政府之间周旋中度过。
总的来说，Tony这一年还算得上充实而富有意义。
但临近圣诞节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勇气的溜了——他不想让自己被队友之间过于温馨的气氛搞得好像快要哭鼻子了。
他没有目标，不知道他应该去哪儿，就只是随意看着Jarvis为他找到的旅游指南。
好吧，出门之前还要看旅游指南这事儿真是太不Stark了。Tony鄙夷着。
最后，Tony选择了东京。那里下雪以后的样子简直棒极了！
Jarvis帮他安排好了一切，Tony到达东京后就第一时间住进了一家死贵死贵的酒店，而且没人知道他的超跑是怎么从美国运到日本的。
要知道，在东京，寻找一家寺庙比寻找一座教堂要方便的多。但鉴于Tony真的不擅长日语，也不了解日本的佛教文化，所以他拒绝了Jarvis改去寺庙的提议。
在Jarvis贴心的导航下，Tony找到了一座清净却又不失华美的教堂。
那时已经是12月25日晚上七点钟了，很多上班族都会在这一天拒绝所有晚间应酬，以求尽快回家陪家人吃顿晚餐。
街上人流来来往往，一个又一个陌生人之间擦肩而过。
有人和Tony说过，两个人之间的缘分可以界定在0-1之间，就像数学中所说的事件的可能性，从“约等于”到“等于”，再从“等于”到“必等于”。
Tony不知道，这个“必等于”是否有一天会降临在他身上……
街上的行人在各色谈笑声中渐行渐远，从天而降的雪花轻飘飘地落在大衣上，在消融时发出喃喃的清音。
Tony一个人静坐在耶稣像前。他从不祈祷，却怀着颗敬畏的心。
时间静悄悄的从他的思绪间溜走，彩色玻璃折射出愈加绚丽的光芒——那是夜晚的霓虹灯。
突然，教堂的大门被人推开，夹杂着雪花的寒风趁机钻了进来，对于只穿着一件大衣御寒的Tony来说，这还是有点冷的。
有别人进来了，那他该是离开的时候了。Tony紧了紧外衣，站起身就要向外走。
下一秒，他就这样突然地撞进了一双冰蓝色的眸子。
他呆呆地看着刚刚走进来的那人，简单的黑色衬衣外加一件浅咖色皮夹克，有些破旧的蓝色牛仔裤，皮靴，黑皮手套，和一头半长发。
仅仅是一年的光景，那人的变化如此之大，但Tony确定对方就是他一直寻找的那人——Winter Soldier。
“额…也许我该说Hi？”
“……”
“或许你不记得我了，去年还是我救了你呢…好吧，重新认识一下，对，我知道你是谁，而你面前这个人叫…”
“Tony·Stark，我记得你。”
“哇哦，我可真该庆幸！好吧，我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见你，so，如果你不想被人打扰，我或许该离开了。”
“不，不用。”
James径直走向第一排座位，坐下后，他回头看了看Tony，示意他可以坐在旁边的位置上。
Tony才不会害怕呢，他只是顺从地坐下了。
“其实我就像你了解我一样了解你，但是现在，我好像又不是真的那么了解你了。”
James首先开口，或许是过去的几十年里能够说话的机会太少了，即使说，大多也使用俄语，所以现在，他的英语带着性感的卷舌音，有些低沉的嗓音让人听着就觉得舒服。
“为什么？”
“因为我记忆中的Tony·Stark绝不会来这种地方。”
James突然扭过头，带着迷惑，甚至有些孩子般天真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Tony的侧脸。
Tony没有回答，他只是低下头，缓缓地咧开一个苦涩的笑容。
“你是除了Jarvis以外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或许看上去不符合常理，但，这真实发生了，我没有受人胁迫，完全出于自愿。你会因此怎么想呢？”
Tony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那双枫糖浆一样甜蜜的眸子里带着水汽，氤氲着睫毛下那一小片空气。他看着James，从胸膛到额头，缓缓地抬起了头，有些不确定地对上那人的目光。
不得不说，那双眼很漂亮，漂亮得让人怀疑，仿佛那是博物馆中的名贵宝石，被人偷窃出来，又遗失在James的眼中。冰蓝色，很符合他的气质，凉凉的，却又那么透彻，干净的找不出一丝冷酷无情。这样美好的人，九头蛇又怎能忍心将他洗脑成杀人机器呢？
“事实上，我们都是一类人，Stark。纠缠着过去不放，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在曾经犯下的过错中穿行，看不见救赎的彼岸……”
“不，不，不James，别说了…”
Tony用手盖住脸庞，一滴温热的液体不小心从指缝中滑落，滴在地上，溅起微弱的水花。
将近三十年的时间里，Tony都强迫自己不要哭泣，任人以为他是个没有心的死亡商人，是个靠着盔甲过活的虚伪英雄。
今天，在这里，在那个人身边，他仿佛听见了上帝和他说原谅，仿佛感受到了天使的羽翼将他包围。
而这一切，都是他身边的，那个曾经的冬日战士带给他的。
“Tony，你没有错。我用了太久太久的时间穿梭在世界各地，我见了各种各样的人，见过爱和恨，但是在你的Expo上，我才终于找到自己生存的价值。”
James摘下手套，泛着寒光的左手轻轻地攥着拳。
“我记得七十年前，Howard也总会在Expo上展出Stark工业的各种新产品。但是那远不及你的发明，Tony。那天，我一个人静静地走在展馆里，看着展览台上各种各样的武器，我会在心里默念那些枪械的规格，因为只有那些是我所熟悉的。突然一个小男孩跑到我面前，他对我说，嘿先生，你看上去很喜欢这些枪。我说是的。他又问我，那你熟悉它们的性能吗？我说，是的，我很熟悉。然后他求我教给他如何使用你的发明，我们在一起耗费了两个小时，直到他的父母来找他，他们很感谢我照顾他们的儿子还陪他聊天。那一刻我才突然明白，那么多年杀手的经历带给我的，也许并不全是痛苦。”
James不紧不慢地叙述着，有时他还会抬头望望耶稣像。
Tony只是安静地聆听，当他看向James时，他看到了宁静和向往。
“我再也不是九头蛇的杀人机器了，纵然这七十年间有如此多的变故，我还是James·Barnes，我仍然是一名战士。”
“我仍然为我过去的罪行感到无比悔恨，但我学会了向前看。我会阻止那些残害幸福的行为，我会用一辈子去弥补过错。”
“所以Tony，其实当你成为钢铁侠的那一刻，你已经得到了救赎。钢铁侠永远是我们的英雄。”
“你们的英雄，只是那个穿着盔甲的钢铁侠，不是我…”Tony也同样抬起头，视线穿过彩色玻璃，仿佛想看一看外面是否还在下雪。
“钢铁侠可以有很多个，但是Tony·Stark只有一个，是你造就了钢铁侠，没有你，即使他人拥有再神奇的盔甲，也无法成为钢铁侠。因为你，是唯一而独特的，因为你，钢铁侠所以是钢铁侠。”
James的语气很温柔，温柔得让Tony一时间着了迷。在他四十余年的生命里，James是唯一一个将这些话说给他听的人。他有些慌张，有些呆滞，但他无法忽略自己的心，因为那里，萌生出了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
James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教堂里，直到最后终归于平静。他戴上手套：“我该走了…很高兴见到你，Tony。”
James偏偏头，视线最后一次流连在Tony的脸庞。那些看上去手感棒极了的棕色卷发，和那个人大的过分的眼睛。
然后他站起身向大门走去。
在他的手即将要推开门的那一刻，他听见了Tony的声音——“明年圣诞节，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James带着笑意轻轻摇头：“还是去问上帝吧…再见！”
沉重的大门闭合的瞬间，Tony流下了新年第一滴眼泪。
“咚——”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
“Tony，新年快乐。”
James踏着薄薄的积雪，走向远处的人群……
3.
让Tony万万想不到的是，他比预期中更早的见到了James——却是在内战中。
当Tony躺在西伯利亚冷的彻骨的雪地上时，他终于参透了James的那句话——“其实当你成为钢铁侠的那一刻，你已经得到了救赎。”
救赎，什么是救赎呢？
不是他人的原谅和温柔以待，不是做牛做马弥补过错，不是上帝的指点迷津——那是来自于个人内心的情感。
因为他终于发现，对于自己的父母被曾经的冬日战士杀害这件事，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执念。但是他仍旧迷茫，仍旧困惑，而现在——在刚刚James想破坏他的反应堆时，他好像突然得到了答案。
因为他是那么怯懦地爱着James。
当他看着James的机械臂握紧反应堆的那一瞬间，他听见了上帝的声音——“你愿意被他夺去你的心吗？一颗伤痕累累却随时可能伤害别人的心。”
我愿意。
下一秒，James的左臂被轰断。
那一秒，Tony彻底地爱上了James。
4.
内战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Tony再没见过James，只知道他自愿被冰冻在瓦甘达。
在和政府不断周旋的空当中，他一直在寻找更多的关于James的信息。
那一天——2016年12月23日。
Tony收到Friday的消息，说冬日战士已经被解冻了。
各种信息像潮水一样轰地涌入他的大脑。其中有一个声音在说——这是你们兑现约定的时候了。
Tony将所有的工作都交给了Pepper和Friday，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他从没和James说定什么，现在又去哪里找他呢。
Tony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默念世界上所有国家的名字。突然，他找到了答案。
“Friday，替我做好准备，我要去康斯坦察，罗马尼亚的那个。”
“Yes,boss.”
5.
为什么是这里？Tony也不知道，但是直觉指引着他，帮他做出了决定。
现在是12月24日平安夜的晚上十一点钟。Tony有些不安地坐在长椅上，他还是穿着那件黑色的大衣，只是久放在口袋中的双手不停的攥紧又放开。
“Boss，Miss Potts给您发来一封邮件。”
Tony掏出手机操作了两下，打开了邮件——“Tony，我知道你不在车库，一直都知道，但这没什么，我们还是会支持你的，新年快乐！”。
他下滑屏幕，看到一个链接，是Pepper推荐给他的一首歌，他点击了“播放”。
Decorations deck the hall，
饰品装扮着礼堂，
The snow is on the ground it's winter，
地面上的白雪诉说着冬天的到来，
I hear the carols from the far I know，
我听见远方传来的的圣诞颂歌，
that all I wanna is to have you near me，
我知道我想要就是有你在身边，
I'm standing alone underneath the mistletoe，
我独自站立在檞寄生下，
And I'm thinking where does the time go，
思索着时间都去哪了，
Oudside is getting cold，
外边变得越来越冷，
And I wonder if you know，
我在想你是否知道，
that I'm waiting for you to come home，
我一直在等你归来，
Remember our promise，
记住我们的约定，
We made on last christmas eve，
我们在去年平安夜作出的约定，
No matter the distance，
无论你我相隔多远，
You always be here with me，
你都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So when the winter is cold，
所以当冬天变得寒冷，
We warm it up with love，
我们用爱使它温暖，
I know you with me，
我知道你会和我在一起，
Wherever I go，
无论我身在何处，
It's our promise for christmas，
这是我们圣诞节的约定，
Our promise for christmas，
我们圣诞节的约定。
优美轻快的女声回荡在偌大的教堂中，声波撞击墙壁被弹射回来，直落入了Tony的心底。
然后，一个低沉却鲜活的男声响起。
那是James，第一次穿上西装的他。
皮鞋踏着地面，摩擦中带给他前进的力量。James深深地望着Tony，慢慢地向他走去，伴着歌声和一束鲜花。
Presents underneath the tree，
圣诞树下挂满了礼物，
Joyful plays all around me，
欢快的演奏在我周围响起，
My gift to you is something you can't see，
我给你的礼物是你看不见的东西，
It's my love for you that is never ending，
它是我对你永不停息的爱，
I'm standing alone underneath the mistletoe，
我独自站立在檞寄生下，
And I'm thinking where does the time go，
思索着时间都去哪了，
Outside is getting cold，
外面变得越来越冷，
And I wonder if you know，
我在想你是否知道，
that I'm waiting for you to come home，
我一直在等你归来，
Remember our promise，
记住我们的约定，
We made on last christmas eve，
我们在去年平安夜作出的约定，
No matter the distance，
无论你我相隔多远，
You always be here with me，
你都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So when the winter is cold，
所以当冬天变得寒冷，
We warm it up with love，
我们用爱使它温暖，
I know you with me，
我知道你会和我在一起，
Wherever I go，
无论我身在何处，
It's our promise for christmas，
这是我们圣诞节的约定，
Our promise for christmas，
我们圣诞节的约定。
“Tony，你愿意和我一起完成未来的所有承诺吗？”
“我…当然！”
James将那束鲜花轻轻地放在Tony手中——那是白玫瑰和红玫瑰。
“它们和咱们可真像。”
Tony的眼睛因紧张和激动不停的扇动着，脆弱而美丽。
“但我们的爱情不会随着花朵的枯萎而逝去。”
James用属于人类的那只手温柔地抚上Tony的脸颊，那里的触感一如他想象中一样柔软而温热。
“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住在Avenger Tower里了？”
“嗯哼，虽然我的身份还是逃犯，但我猜你不会介意这个的。”
“当然不！所以…我们现在是真的在一起了？真的不是我在做梦？”
“不！当然不是！嘿Tony，你看，我就活生生地站在这，拉着你的手，告诉你我爱你。还能有什么比这更真实呢？”
James带着宠溺的笑回应着爱人，他的目光带着让人兴奋的侵略性和融融的暖意，这样的矛盾在Tony看来，简直就是世界上第二美的风景。
第一美是James穿西装的样子。
“我的男人果然和我一样该死的辣。”
Tony悄咪咪地想。
“咚——”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Tony得到了圣诞节的第一个吻。
“下雪了…”
“是啊，我们该走了…”
“去哪？”
“当然是回家。”
#END#
关于后续的更新虽然之前提过了但还是再次说一下，这儿是个三党，六月份马上就要毕业考了，所以估计这一个来月不会有什么更新了，抱歉！
关于《Rose and Dream》后续主要就是两个人在一起之后的各种小甜饼，黑帮大佬冬x酒保托尼的选梗下一章会有肉，好不好吃不好说啊…然后我打算再开一个之前选票比较高的选梗。其实这个我几个月前就已经几乎写完了，但是因为倒霉手机突然死机，我一上午就白忙活了…然后，手机报废，这文的灵感也再没那么旺盛过orz嘛，大概就是这样，一定要等我回来呦我的天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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